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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7年我去河边收鱼笼,撞见邻居姐姐洗澡,她红脸:要不一起洗

时间:2025-10-25 17:10:08 点击: 【字体:

1987年。

我叫王胜利,是个木匠。 1987年的夏天,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泥土和草木蒸腾出的、带着点儿甜腥的气息。我生活的这个小镇,时间流淌得比镇子边上那条清河还要慢。

人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木匠铺里的刨花气味,就是我全部的世界。 除了,关于刘春燕的一切。 刘春燕是我的邻居,比我大三岁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在我还拖着鼻涕跟在她后面喊“燕子姐”的时候,她就已经出落得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栀子花了。

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笑起来,眼角微微向下弯,像月牙儿,里面盛着光。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光就照进了我心里,乱糟糟的,让我不敢直视。 我是镇上有名的闷葫芦,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。而她,性格像夏天的太阳,明艳、热烈。

她总是在我干活的时候,找个由头跑来我家院子,递给我一个洗干净的西红柿,或者一碗冰镇的绿豆汤。她会拿起我做的木工小玩意儿,一个榫卯结构的小盒子,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狗,翻来覆去地看,嘴里啧啧称赞:“胜利,你的手真巧。” 每当这时,我只能闷着头,“嗯”一声,耳朵根却烧得厉害。

我能感觉到她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,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灼人。我爹妈去世得早,我一个人守着祖传的木匠铺过活,生活简单得像一根直线。而刘春燕,是这条直线上唯一、却不敢触碰的弯。

那天,像往常任何一个傍晚一样,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,云朵像被点燃的棉絮。我惦记着昨天下午下在清河河汊里的几个鱼笼,想着能收几条小鱼,晚上熬个汤。 清河绕着镇子半圈,水流平缓,靠近老槐树的那一段,水尤其深,也尤其静,岸边芦苇丛生,是个下笼子的好地方。

我踩着被夕阳拉得老长的影子,拨开半人高的芦苇,沿着熟悉的小径往河边走。泥土的湿气混合着水草的清香,扑面而来。 快到河边时,我隐约听见了水声,不是鱼儿跳跃,也不是风吹波纹,而是……一种有节奏的、轻柔的拨动。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,心里有些奇怪,这么晚了,谁还会在这儿? 当我拨开最后一丛芦苇,视线豁然开朗的瞬间,我像被施了定身法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,血液“轰”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。

清澈的河水里,一个白皙的身影背对着我。夕阳的金辉洒在她光滑的肩背上,像镀了一层柔光。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间,水珠顺着优美的脊线滚落,没入水中。她正微微侧身,用手掬起水,从肩头淋下,水花在她周身溅起细碎的光点。 是刘春燕。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心脏擂鼓般狂跳,几乎要撞破胸腔。

我应该立刻转身,悄无声息地离开,就像我从没来过。可是,我的脚像生了根,眼睛也无法从那个美好的背影上移开。那是我从未见过的,属于女性的,惊心动魄的美丽。 就在我神魂俱震,不知所措的时候,也许是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声,也许是感觉到了背后的注视,水中的她猛地回过头来。 四目相对。
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她脸上的慵懒和惬意瞬间被惊慌取代,那双好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里面写满了惊愕和羞窘。她下意识地双臂环抱在胸前,整个人往水里缩了缩,水波在她胸前荡漾开一圈圈涟漪。 她的脸颊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飞起了两抹红霞,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烂。

我张了张嘴,想道歉,想说“我什么都没看见”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巨大的羞愧和慌乱淹没了我,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然而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完全超出了我贫瘠的想象。 最初的惊慌过后,刘春燕看着我呆若木鸡、面红耳赤的窘迫样子,眼中的羞窘竟然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、复杂的情愫。

有羞涩,有大胆,还有一丝……破釜沉舟般的勇气。 她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,河水在她身边静静流淌。忽然,她嘴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个极浅的弧度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又像带着钩子,轻轻地,飘进了我的耳朵里: “胜利……你,要不……一起洗?” …… 世界寂静了。连蝉鸣和蛙声都消失了。

我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声音。 一起洗?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海里炸开。我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。这怎么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、虽然热情但始终保持着距离的燕子姐说出来的话? 我的脸烧得滚烫,连脖子都红透了。

我猛地低下头,不敢再看她,语无伦次地结巴起来:“不……不……我……我是来收鱼笼的……我……我什么都没看见!我这就走!” 说完,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转身,狼狈不堪地撞开芦苇丛,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,慌不择路地逃离了河边。身后,似乎传来她一声极轻极轻的、带着笑意的叹息。

那一晚,我失眠了。 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,翻来覆去,眼前全是河边那幅画面:波光粼粼的水面,白皙的肌肤,湿漉漉的黑发,还有她回头时那双含着惊慌、羞涩,以及最后那种奇异勇敢的眼睛。耳边反复回响着那句石破天惊的“一起洗”。

她是什么意思?是戏弄我?还是……? 我不敢往下想。心里乱得像一团被猫咪抓过的毛线。有偷窥后被发现的羞愧,有对她那句话的震惊和不解,但内心深处,似乎还有一丝……隐秘的、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。 从那以后,我更加不敢见刘春燕了。去木匠铺干活,我都尽量绕开她家院子。

偶尔在巷口撞见,我也总是立刻低下头,假装没看见,快步走开。我能感觉到她投在我身上的目光,带着探究,或许,还有一丝失落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夏末秋初,天气渐渐转凉。我的心却始终被那件事缠绕着,无法平静。我做木工活的时候,常常会走神,刨子会推歪,墨线会弹偏。我心里清楚,有些东西,不一样了。

直到那天下午。 我正在铺子里给一张新打的桌子打磨棱角,刘春燕走了进来。 我的心猛地一跳,手里的砂纸差点掉在地上。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确良衬衫,黑色的长裤,整个人清清爽爽。她手里拎着一个竹篮,里面放着几个红透了的柿子。 “胜利。”她站在门口,声音轻轻的,不像往常那样清脆。

我僵硬地站起来,不敢看她,“燕……燕子姐。” 屋子里弥漫着木头和油漆的味道,还有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、令人窒息的沉默。 她走到我面前,把篮子放在工作台上。“家里的柿子熟了,给你拿几个尝尝。” “谢……谢谢。”我低着头,盯着自己沾满木屑的鞋面。 “胜利,”她又叫了我一声,声音里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意味,“你最近,为什么老是躲着我?”

我喉咙发紧,说不出话。 “是因为……因为河边那天的事吗?”她直接挑明了。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,脸上又开始发烧。 她叹了口气,那叹息像羽毛一样,轻轻扫过我的心尖。“那天……我的话,吓到你了,是不是?” 我依旧沉默。默认了。

“我知道,我的话可能……太不知羞了。”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一丝哽咽,“可是王胜利,你是个木头吗?你看不出来吗?” 我愕然地抬起头。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,那双月牙般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,直直地看着我,里面充满了委屈、勇敢,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炽热的情感。 “我看得出来,你心里有我。”她一字一句地说,声音不大,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,“从我每次去你家院子,你看我的眼神,从你偷偷给我做那些小玩意儿,从你帮我家修桌椅板凳时那认真的样子……我都知道!”

我愣住了,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。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,原来,早就被她看穿了。 “可是你从来不说!”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像断线的珠子,“你总是躲着我,把自己关在这个木匠铺里。我等你一句话,等了好久好久!那天在河边……我……我是故意的……”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。 “我早知道你傍晚会去收鱼笼。”她抹了把眼泪,脸上浮现出少女的娇羞和倔强,“我就是想看看你,就是想……逼你一把!我以为……我以为那样说了,你总会有点反应……可你这个木头!你居然跑了!还躲了我这么多天!” 她越说越委屈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
看着她流泪的样子,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,又酸又疼。所有的犹豫、自卑、惶恐,在她汹涌的眼泪和勇敢的告白面前,显得那么可笑,那么不堪一击。 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,像火山喷发一样,从我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。它冲垮了我所有的顾虑和枷锁。 我上前一步,生平第一次,主动地、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。

她的手很软,微微有些凉,在我的掌心里轻轻颤抖。 “燕子姐……”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,“我……我不是木头。” 我抬起头,勇敢地迎上她含泪的目光,那些在心里憋了太久的话,终于冲破了藩篱:“我喜欢你!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!我不敢说……我怕我配不上你,我怕你爹妈不同意,我怕……我怕我说了,连远远看着你的机会都没有了……”

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,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。“那天在河边,我不是不想……我是……我是太喜欢你了,喜欢到不敢唐突你,喜欢到觉得自己像个混蛋……” 刘春燕停止了哭泣,睁大眼睛看着我,脸上还挂着泪珠,但眼睛里已经重新燃起了光,那是比星河还要璀璨的光。

“傻子……”她嗔怪了一句,声音里却带着浓浓的鼻音和藏不住的喜悦,“你真是个傻子……” 她反手也握紧了我的手,指尖用力。 “王胜利,我告诉你,我刘春燕喜欢你,不在乎你是不是木匠,不在乎你话多话少,我就喜欢你这个人,喜欢你的老实,喜欢你的手艺,喜欢你看我时……那偷偷摸摸的样子!”

她破涕为笑,那笑容,像雨后的彩虹,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木匠铺,也照亮了我灰暗了二十多年的世界。 那一刻,所有的隔阂、试探、躲避都烟消云散。我们握着彼此的手,像两个终于接上了暗号的地下工作者,在弥漫着木头清香的小小铺子里,傻傻地笑着,看着对方,眼睛里只有彼此。 原来,两情相悦,是这种感觉。像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甘霖,像迷失的船只看到了灯塔。整个世界,都变得明亮而柔软。

从那一天起,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。 我和春燕的关系,像春天破土而出的嫩芽,迅速而茁壮地生长起来。我们不再躲躲藏藏,虽然在人前还保持着适当的距离,但眼神交汇时,那流淌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。 我开始正大光明地去她家帮忙。

她家的桌椅板凳,门窗柜橱,但凡是木头做的,都被我修葺一新,打磨得光可鉴人。她父母起初有些惊讶,但看我做事踏实,为人本分,对春燕又是真心实意的好,也就慢慢默许了。 春燕常来我的木匠铺,不再需要任何借口。她坐在我旁边的小凳子上,看我刨木头,看我凿榫眼,空气中飘着刨花的清香,和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味道。

她有时会帮我递工具,有时就只是安静地看着,或者拿着一本书看。我们不说话,气氛却温馨得让人想落泪。 我知道她喜欢花,便偷偷去山里,寻来好看的木头,用我所能及的最精细的雕工,为她刻了一朵木莲花。花瓣层层叠叠,形态逼真,连叶脉都清晰可见。

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。 当我把它送给春燕时,她惊喜地捂住了嘴,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泪水。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朵木莲花,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 “真好看……”她哽咽着说,“比真花还好看。因为它永远不会凋谢。” 她把它放在床头,每天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。

秋天的时候,我们一起去了那次改变我们命运的河边。芦苇已经枯黄,在秋风中摇曳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河水依旧清澈,只是带上了秋日的凉意。 我们并肩坐在河边的石头上,看着夕阳西下。 “还记得那天吗?”春燕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,轻声问。 “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我揽住她的肩膀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感激那条河,感激那几个鱼笼,更感激她的勇敢。 “我当时可真大胆。”她吃吃地笑起来,“现在想想,都觉得自己脸皮厚。” “不,”我认真地看着她,“是你救了我。要不是你,我不知道还要当多久的闷葫芦,可能……就一辈子错过你了。”

她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,然后,飞快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。 柔软、湿润的触感一掠而过,却像一道电流,瞬间传遍我的全身。我的脸“唰”地红了,心跳如鼓。 她看着我通红的脸和不知所措的样子,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。“王胜利,你真好玩。” 我也跟着傻笑起来,把她搂得更紧。

秋风吹拂着我们的头发和衣角,河面倒映着漫天彩霞,美得像一幅画。我们的影子依偎在一起,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,仿佛要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。

冬天来了,下了一场大雪。整个世界银装素裹。 我在木匠铺里生起了炉子,屋里暖烘烘的。我开始做一件最重要的工作——为我和春燕的未来,打造家具。 一张结实的大床,一个带着明亮镜子的衣柜,一个她可以梳妆打扮的桌子……每一根木料,我都精心挑选;每一个榫卯,我都力求完美。

我把对她所有的爱意和承诺,都倾注在了这一凿一刨之中。 春燕来看我,给我送来她亲手织的毛衣和手套。她看着那些初具雏形的家具,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憧憬的光芒。 “胜利,我们的家,一定会很温暖。”她摸着光滑的桌面,轻声说。 “嗯。”我用力点头,“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暖和和的。” 她笑了,伸出手,帮我拂去头发上沾着的木屑。她的手指温热,拂过我的发梢,也拂过我的心尖。

新年过后,我请了媒人,正式去她家提亲。 她父母没有过多为难,只是看着我,郑重地说:“胜利,春燕是我们唯一的女儿,我们把她交给你,是看中你人老实,手艺好,对春燕真心。以后,你要好好待她。”

我跪在她父母面前,磕了头,郑重承诺:“叔,婶,你们放心。我王胜利这辈子,一定对春燕好!有我一口吃的,绝不少她一口!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!” 站在一旁的春燕,早已哭成了泪人。

我们的婚礼,定在1988年的春天。 婚礼前夜,我又一个人去了清河边上。春寒料峭,河水哗哗地流淌着,带着碎冰,奔向远方。老槐树已经冒出了嫩绿的新芽。 我站在当初那个改变命运的地方,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。就在这里,我仓皇逃离,也就在这里,我收获了此生最珍贵的宝贝。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我用边角料做的一对木戒指。

很朴素,没有花纹,只是两个光滑的圆环。但这是我能给的,最真诚的心意。 第二天,婚礼简单而热闹。我穿着崭新的中山装,胸口别着大红花,看着身穿红色嫁衣、盖着红盖头的春燕,在众人的簇拥下,一步步向我走来。 当我牵着红绸,引着她走进我亲手布置的新房时,当我用秤杆挑开她那鲜红的盖头时,我看到了一张比桃花还要娇艳的脸。

她含羞带怯地看着我,眼睛里是满满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。 “春燕,”我看着她,声音有些哽咽,“我们……有家了。” 她用力地点点头,眼泪涌了出来,却是甜的。 我拿出那对木戒指,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其中一个。尺寸刚刚好。 “木头做的,不值钱……”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她摩挲着手指上那温润的木环,眼泪掉得更凶,却笑着摇头:“不,这是全世界最好的戒指。” 她也拿起另一只,戴在我的手指上。 木头与木头轻轻相碰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十指相扣。 窗外,月色如水,静静地洒在院子里,洒在我们未来漫长的人生道路上。

我知道,从1987年那个慌乱的傍晚开始,我的生命才真正被点亮。而往后余生,我将用我全部的爱和手艺,去守护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,直到永远。 清河的河水会一直流淌,就像我们的故事,平淡,悠长,却充满了木头般的坚实和岁月沉淀的芬芳。